嚴重被污名化了!
「喂~」
「妳還在睡啊…都幾點了還在睡!」
「我感冒了。」
這些天的電話對話都是這樣開始的,只有小5的不同,「妳聲音聽起來好慘呀!」
是,真的很慘~
我也想好好睡,是躺下來睡的那種,但是,感冒引發的氣喘與鼻塞,一躺下就整個不舒服到不能呼吸,只好用嘴,但冷空氣一入腔,又咳了起來,嘴唇乾到了極限而裂,根本就不能好好睡。
真的很少感冒,一感冒就很嚴重,它的基本五步曲是,the first is發燒(忍不住要用當時很認真寫論文時的用法來表現),the second is鼻塞and流鼻水,and then發燒,the forth咳嗽,finally發燒後就會好……不過,目前我仍停留在第三步的發燒,未進入沒命的咳嗽,唉…感覺要很久後才會好。
為什麼會感冒呢?最終原因還是,那晚,寒風刺骨的半夜和小5在空曠的山腰平台一邊叫冷,一邊「欣賞」夜景。兩個瘋子。
太冷,只好不停地傻笑的小5妹。
拿相機的手不停地抖動,讓山下的光變成了一個個音符。
披頭散髮的我,臉整個僵掉,by the way我還穿裙!
基於,治療感冒最好的方式就是把感冒傳染給別人。白天撐著快昏的腦和身體,出席一場場的會議,晚上則進行說不出理由的談判,半夜坐在搖晃不已的車內,為那不敷成本與時間的付出作反省,這樣下去是對的嗎?還要繼續接這般的case嗎?我用亂亂的腦子努力思考,卻尋不到出口。
不想計較,也懶得算計,確定的是在劇本下落未定前,還是得有工作收入,只是傷了荷包之後,最教人心傷的是情感問題,這傷的痛只有自己清楚。
昨晚和阿牛小聊了一下,有些事隱藏著不講是不好說,不好說是我們很確定別人體會不到,不會懂,所以不說也不想解釋。小聊間,我想到了毛老師,大二註冊那天我拿著助學申請的資料去找他,要求他幫我簽名一下,他當場說了很讓人難堪的話,他或許是無心的,但那話確實教我深刻在腦海裡,太傷,他當然不懂為什麼當他把課改調在晚上時,我會因為沒能去上家教而抓狂,甚至後來我的貸款單上的導師簽名是林雅文老師,而不是他。還好,那時張先生總會引未央歌中一被不明瞭的同學貼上不合群的女孩的處境來安慰我,才稍稍釋懷。
想到vian上週還繼續用那種像是羨慕,卻又酸得不得了的口吻對我說,像你們都不用愁吃穿……一聽到這個,整個人火起來,天啊,妳當我是什麼,不食煙火的仙女下凡啊,為什麼要用那種自以為的想法來套在我身上,再說我們沒有好到那種可以什麼話都說白的程度,而且我也不認為我跟妳說了,妳就會懂,真的,我討厭那些自以為是的人,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人,尤其那個一直強調D three和D3不同的傢伙,你真是他媽家的夠了,當我白痴呀!我見過的攝影機和認識的攝影師絕對比你多,切~好的相機沒有好技術有啥屁用啊!
不要惹我,現在,我身體很燙,情緒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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