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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道黔中雨勢偏,秋冬蘭雨更連綿。氣迎塞北風掀浪,地處瀛東水上天。
補石欲邀媧再鍊,變桑誰信海三遷。可憐沖壓艱修復,租稅年年泣廢田。
這是詩人董正官的〈漏天(秋東多雨)〉,取自愛詩網。說的是宜蘭的雨像是天破了所以下個不停,需要女媧來補,又耕地都被雨水沖刷破壞了,生計飽受影響。
是呀,宜蘭有雨水的故鄉之稱,雨水對來自中國的通判詩人來說是相當不適應,特別是每當下雨就是一連多天,所以大多外地詩人對宜蘭的雨水都是持負面記載,詩末一定會寫上個久雨成潦,人民生活艱困之類對災害的沉重,和風雨的無情。
但,雨水對於生活在宜蘭的人來說似乎已習以為常了,我從沒聽過長輩們抱怨過,要說抱怨應該也只有小時候的我和堂弟妹們,姑姑總說,喝汽水會下雨,為了隔天出門能得玩盡興點,只能忍住!說也神奇,天氣非常好。
我還是喜歡宜蘭詩人李逢時的〈對雨〉。
水潦兼旬積,門無車馬通。平田白浩浩,遠野青濛濛。
煙下一漁艇,雨來雙屐前。蓬門辭竟夕,窗外日曈曨。
應該是本地人對於蘭雨司空見慣了,就算是水都淹到門前了,田裡也都積了水,反見細雨綿綿、青山綠田,魚舟閒適,完全沒有悲情,一片春和景明的氣象…
這讓我想到,去年豪大雨,老家那田積滿了水,水還淹過了道路,沒路可行,表叔便划著船去叔叔家,這是宜蘭人對雨水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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