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大本的行事曆上的九月是空白的,在七月時寫上了New York,之後,就不願意再加任何東西進來了。
確定紐約不可能成行後,一樣不想丟任何東西進來,事實上,也沒有什麼好丟的,九月沒工作,進入恐慌中。
空白的九月。
New York不可行。
現在,九月都要過完了,才勉強地提筆記錄下週的工作,也還好有工作進來,也因為不能辜負人情。這工作,不只在費用上超級嚴苛,連創意也要被剝奪,靠,真是的,其他人到底是靠什麼支撐的呢?
算了一下,費用最快要一年三個月後才能收到,嗯啊,最好保證我能活到那時候,這期間也沒有什麼意外發生,不過也好,就在世時花不到,就當死後的安家費用好了,不確定喪葬費來不來得及支付。收到所謂的合約後,才知道,我得為那人情,與95%花不到的示範費用,出賣了未來三年不能寫有關早餐的任何稿文,很想罵髒話!三年也未免太久了,誰能保證,可以平安活那麼長呢?唉,算了,不用太認真,也確定沒有下一次,我需要的是眼前的生活費,不是安家費與喪葬費。
趁去雜誌社看雜誌後,和咪見面吃晚餐,嗯,我已經超過20個小時沒進食了,寫劇本稿不想停的結果,超餓,超想吃油炸的東西。
雜誌出現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不過跟我沒關係,而且我認為那個比我被削說把葡萄品種寫錯還要誇張,editor’s note既然寫成edito’r note,該怎麼說呢?酒商給的資料是有誤的,既然只能看錯的資料,就不要奢求我會寫對,竟然沒人發現這個錯,唉~應該不會有廠商打電話去說,那個字拼錯了,文法不對唷…
嗯,就這樣吧,和咪在看頁眉,有些字被裁掉了,該怎麼說呢,好的美編會留安全距離的。真害…
提著雞塊和炸魷魚,和咪進去一家不會介意帶外食的咖啡店,嗯,出入這裡的人很怪,基本上很吵,尤其鄰桌的手機響個不停,講電話超大聲,還有一桌那個女生直接唱起讓我很想蹲下的所謂聲樂,硬飆上去的假音,有恐怖,心臟無法負荷。
詭異的咖啡店,但還好他的料理包餐點,算是好吃。
跟咪玩拍照,我在想著我的黑框大眼鏡,發現謝皮蛋也是戴很大的黑框眼鏡,哈。
咪,很難坐定。
我,玩得很開心。